冷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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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生的请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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侧脸问他去哪里了,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。

晏泽宁听了池榆的话,停下脚步凝神望着她,“把手给我。”

池榆不知何意,但依言伸出手,晏泽宁搭上池榆的手腕,良久,他说道:

“看来你没有偷懒,灵玉床天天睡着,你坏的灵根滋养的差不多了,东西也备齐,是时候进行下一步动作了。”

池榆心思顿时就在脑子里转了百十来个圈,她背手笑着问,“师尊,你出去是不是给我找修复灵根的药。”池榆弯着眼睛看着晏泽宁,晏泽宁错开眼,并不作答。

池榆笑嘻嘻把晏泽宁推到玉凳上坐着,“师尊,你坐下。”话音刚落,池榆钻进厨房,出来时手上端着一盘热腾腾的桂花糕。

她把桂花糕放在桌上,献宝似地推到晏泽宁眼前,把筷子强迫放在晏泽宁手中,恳求说着:“师尊,你试试呗。”

晏泽宁眉尖微蹙,拈起一块桂花糕,小心放到嘴中。半晌,池榆没看出晏泽宁神色变化,她略带担心问着好吃吗?

晏泽宁放下筷子,说了一句好吃。

池榆不信,夹了一块放进嘴巴,“呕”的一声吐出来了。

味道还是没有进步。

池榆苦着脸对晏泽宁伸出了大拇指。

亏师尊对着这玩意儿还说好吃,酸不拉几的,喝中药都好过吃这玩意儿。

她做桂花糕,是有讨好师尊的意思,乘他被讨好心情愉悦时候,再说搬出阙夜洞的事。但现在她桂花糕做失败了,她摸不清这时候是不是该说这件事。

于是池榆左一句右一句,磨磨蹭蹭的,东绕西绕说些无关紧要的事,晏泽宁岂能看不出她有事想说。他心中暗笑,嘴角上扬,“有事直说,何必这般作态。”

池榆赶紧搬了板凳坐到晏泽宁身边,“师尊,你一个人在阙夜洞住了一百多年,多个人,你一定很烦吧。特别是那个人又吵又闹,整天叽叽喳喳的,还要跟你犟嘴,惹你生气。”

晏泽宁又夹了一块桂花糕,“所以呢?”

池榆盯着晏泽宁,“所以那个人是不是搬出去比较好,你就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
“眼不见心不烦。”晏泽宁嘴中重复这句话,池榆连连点头,“对,就是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
晏泽宁听到池榆想要搬出去时,心中说没有愤怒是假的,但池榆那句眼不见心不烦,让他按捺下了这丝怒意。

说来奇怪,他虽然想要炼化感情,还躲着池榆,但从来没想过把她放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。池榆在阙夜洞之时,他心就安静平和,因为不管他去了哪儿,回来之时,他总能第一时间看见池榆,不会去哪里都找不见。

池榆见晏泽宁没有反对,继续说:“灵玉床其实也可以跟我一起搬出去,这样就不会耽误我修复灵根了。”

晏泽宁摸着池榆的头,“你想搬出去,也不必这么着急,再过两日,我替你修复了灵根,只要出门带着两个管事的,一剑门内你去哪里都使得。”

池榆听了,惊喜之情溢于言表。

晏泽宁垂下眼帘,眼神晦暗不明。

就这么想离开他吗?

“那我需要为修复灵根做什么准备吗?”池榆笑着问。

“这几日先不要进食,喝水就行。”晏泽宁回道。

……

热气氤氲的温泉池边,池榆披散着如黑绸般的长发,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,抱着双膝蹲着。

她面前的温泉水呈乳白色,还时不时腾起几个气泡。

池榆这几天没吃饭,脸色苍白,手脚无力,她看着这滚烫的水,脸色由白变青,“师尊,”她仰起头,看着站在她身边的晏泽宁,担忧问着,“我泡这个东西真的不会痛得死去活来吗?”

晏泽宁从她背后挑起一缕青丝,慢慢从头摸到尾。轻轻说:“一点都不疼的,你相信师尊。”

“温泉水被我加了万年石乳才变成这个样子,你在这里泡三天,身体把万年石乳吸收干净,师尊才能替你接灵根。”

池榆抓住晏泽宁的裙摆。

感情这还只是前期的准备工作。

“真的?一点都不疼!”池榆小心又问了一次。“真的。”晏泽宁摸着她的头,语气坚定。

池榆用脚尖试了一下,觉得不疼也不烫,便放心下去。待到她全身浸入这温泉水时,刺骨的寒冷把她从头冻到脚,她瑟瑟发抖,嘴唇颤抖,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。

随之而来的便是滔天的痛意,像是在受剥皮之刑,她感到整张皮都快被这泉水撕开来,这泉水好像有着自己的意志,迫不及待想把她内里的血肉都剖露出来。

唯一能代她诉说痛意的,便是她流下来的眼泪。

池榆泪眼朦胧看着晏泽宁,似是在控诉晏泽宁为何说谎。

晏泽宁走到温泉边,眉目清冽,眼神温柔,“别这样看师尊。”说着,他捂住池榆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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